Wings君绯(约稿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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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产❌


此道不孤。

【双黑】披靡

原作向武侦时期

★太中不拆逆★

★地下恋前提

★宰宠中文学



给亲友@咖喱茕茕子 的相遇2k天贺礼!

 

 

————————————

 

 

 

//

——此路若有归途,可否请你候我片刻。

 

 

 

 

 

 

 

国木田挂断来自社长的电话时,与谢野晶子也从梶井基次郎那里得到了更进一步的确切消息,她扬了扬手机,挥手示意大家都靠近一些,女医生的声音不大,在初春的朗日中却显得非常清晰。

 

“地点是距离Mafia总部不到二十米的一栋商贸大楼楼顶,嫌犯挟持了六名普通人,其中包括一名不到五岁的女孩和两名未成年的学生,犯人威胁如果有任何警力靠近,就会立即杀死人质,目前现场的Mafia成员正在跟嫌犯对峙,局面僵持不下,嫌犯的动机似乎是寻仇。”

 

“那么——”

 

国木田轻轻推了推眼镜,“这不是一份委托。”

 

“而是我们的责任。”

 

太宰治默不作声地靠在沙发上听完,修长的指尖划过书本的封脊,喑哑的光影自他眉目间一闪而过,将他俊美的侧脸拢在沧海般的宁静里,片刻之后,他抬起头来,无可奈何地朝某个方向遥遥望了一眼,带着某种复杂的情绪,好像那是他看某一个人时,才特有的目光。

 

并不是忧心,也不是责备,而是一种特殊的无奈,就像他早就知道这样的结果。

 

“这个笨蛋……”他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利落地合上了书,“不听我劝,真是活该。”

 

——“还不是要我给你收拾烂摊子啊。”

 

 

 

 

 

 

 

 

 

正午。商贸公司大厦。

 

 

即使在极高处,这个季节的风也并不算激烈,而是逐渐转向了轻柔温顺,如同坠落的树叶拍打过脸颊,中原中也无意识地拂了拂衣领,立刻招来对面持枪的嫌犯一阵紧张,他却只是笑了笑,很从容也很轻松,甚至坦荡地展手。

 

“有武器的人是你,人质在手的也是你,没必要害怕我。”

 

他的笑意在没入眼底前无声地消散了:“毕竟我一开始就没想杀你。”

 

嫌犯背对墙体,将自己隐入死角,以此躲避可能的狙击手——尽管Mafia并非警视厅或特务科,但也并不嫌弃这种简单粗暴的制服挟持人质的犯人的方法,因此他还拽了人质里的一个年轻学生挡在身前,这种角度之下,在视野空旷的楼顶近乎失去了一切狙击的可能,可谓经验丰富。

 

中原中也站在不远处的楼顶边缘,身后即是数十米的落差,橘发青年离一脚踏空只有一步之遥,风声拂起他虚虚披在肩上的外套,发尾如火焰燃烧在寂静里,扫过他俊美苍白的侧脸,金色夜叉无声地停在远处,他偏头看了一眼尾崎红叶,她身后跟着一队黑衣的Mafia,将进入楼顶的唯一入口堵了个严丝合缝,除此之外,还有芥川龙之介的暗中协防。

 

此时此刻想要离开这里,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跳下去。

 

他朝红叶大姐微微颔首,示意她不必紧张。

 

——尽管他自己此刻正在被漆黑的枪口指着心脏。

 

“我们是三刻构想的黑夜部分,”最后还是中原中也率先打破僵局,他的声音很轻,也显得很有耐心,“现在很多事情不归我们管,如果再过一会儿,等到异能特务科介入,即使你不是异能者,也会被作为极恶异能犯罪组织的一员逮捕——现在收手,如果不想死的话。”

 

嫌犯冷冷地笑了一声。

 

“中原干部,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中原中也未因此言而有丝毫动摇,甚至连一点恐惧的表示都没有,他只是沉默地站着,似乎无意再将这种无用的谈判继续下去。来回的拉扯会消耗人的耐心,暴力虽然不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可以解决所有敌人——如果没有犯人脚下那几个普通群众的话。

 

——他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打破死局的出口。

 

一秒、两秒、十秒、十五秒……直到他即将攥起掌中重力红光的前一刹那——

 

 

 

 

“——所以你的上衣口袋里装了一个起爆器,炸弹是不是藏在人质身上了?为了达成你那异想天开的目的,不惜和人质一起炸成碎片吗。真是不择手段极了,仲间先生,行径很值得欣赏。”

 

 

 

突兀的清亮声线忽然直直踏在人心上,没有任何预兆地横插一杠,那本应该是一个很好听的声音,在这一刻却如同一道震耳欲聋的惊雷炸响,白昼因此而掀起惊涛骇浪,而在听见那个姓氏的瞬间,嫌犯几乎浑身一震,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中原中也倏然转头,尾崎红叶的属下不知何时让开了一条路,米色风衣的男人一边漫不经心地鼓掌一边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那道清朗柔和的嗓音瞬间刺破了沉烬,窥见了一线天光,就好像跟他迫切的愿望心有灵犀一样。随着他的入局,中原中也清晰的意识到——

 

机会来了。

 

嫌犯躁动了一刻,唯有枪口依旧纹丝不动,事实上无论他如何惊慌,那把指向中原中也心脏的左轮手枪始终没有移动过分毫。他不安地看向那个给了他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的鸢眼青年:“你是谁?谁让你来的?难道是警……”

 

太宰治散散漫漫地摊开手,俊雅到堪称漂亮的眉目极具蛊惑性,他纯良无害地笑了笑:“啊,这个,我是港口Mafia请来的谈判专家,并不是警察。至于我的来意……”

 

他正色道:“给你个机会放下屠刀,重新做人。”

 

名叫仲间的犯人面无表情地抬头看着他。

 

太宰治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朝中原中也的方向掠去了轻飘飘的一眼,隔着长风和枪口,他们猝然遥遥对视。

 

一个从容不迫,一个无所畏惧。

 

那一瞬间有什么沉默的东西在彗星撞击中被飞快地点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路燎原,视野的交锋中有刀光闪过,裹挟着牢不可破的默契,在漫长的光阴中未曾折损过一分一毫,星宿在他眼中陨落,无声地化作尘埃,沉默而嘈杂。

 

他们的对视里从来没有玫瑰满堂、也从来都没有温柔缱绻,有的居然只是决绝与追逐。太宰治太习惯于把什么情绪都藏在那双把人哄得团团转的眼睛里,即使他目睹那人在坠落的边缘上,也没有让自己的神情出现半分裂隙。

 

不知谁先起了个头,轻巧的笑意忽然被展露,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地撞入心口,即使他们未曾多靠近一步,那样的笑意也足够踏入心底,引起一簇怦然的火星。

 

他的确见过太多中原中也如此意气风发、如此不惧毁灭的笑容,在那些仍然不知情为何起的年轻的岁月里、在他和中原中也第一次接吻的刹那、在月光孤冷的高台之上、在无数次缠绵悱恻沙哑的夜里。

 

——那是他心动不止的缘由。

 

 

 

“你在你的组织里使用的并不是真名,我刚才叫的才是,对吧?”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把视线转向持枪的嫌犯,“你为寻仇而来,寻仇的目标,就是你眼前这个——”

 

“剿灭你整个组织的人吧。”

 

仲间睁大了眼睛,眼神变得凶厉暴躁,目光在他和中原中也之间疯狂打转:“你们认识?!你是来杀我的?”

 

太宰治没有正面回答他,看了一眼人质里那个瑟瑟发抖的小孩子,朝她安抚似的笑了笑。

 

“现在还不算晚。”他开口时,言辞里有一种近乎孤寒的温柔,不知是劝慰或者蛊惑,他都让人在深渊里如临其境,“你的手上沾过人血,而你的组织已经灰飞烟灭,是中也亲手毁掉的,所以你来要他的命,对不对。”

 

仲间沉默了一会儿,沙哑地开口:“你是他那边的。”

 

太宰治不置可否地一笑,他神情极为淡然,似乎完全像公事公办一样,轻轻地、冷静地说:

 

“你的家乡在银座,你好像不久前才将家人接到那里,今年一直忙于‘工作’,还没有机会和她们好好聚一聚吧?”

 

嫌犯好似因为这句话被踩中了软肋,突然开始浑身发抖。

 

太宰治的语气一直都很安宁,排除了任何干扰因素,他仿佛并非在和穷凶极恶的劫匪对峙,而是在为谁讲一个睡前故事:“你的女儿和人质里那个小孩差不多大,还有一个不算温柔但很爱你的妻子,你这一次出差临走前,她拜托你帮她带一点横滨的本地特产,而你的女儿一直都很想你,现在你手里的这些人,他们和你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和你,没有任何区别。

 

他们是普通人,你也是。

 

就连你对面那个不怕死的黑手党,也一样。

 

太宰治轻柔的嗓音如同一声巨锤,狠狠地砸在仲间心里,他突然开始焦躁不安,视线也开始四处逡巡,而空旷的楼顶没有任何出路,在这时,那个自称谈判专家的男人叹息似的再次开口。

 

“你只有一次机会。”

 

“放下枪。”

 

 

 

 

中原中也一直沉默地听着,这人从开始出场,先张口给自己扣了一顶高帽,接着搬出连他都不知道的情报,满嘴坑蒙拐骗的言辞意图劝嫌犯收手。

 

他说——放下枪。

 

仲间的枪口,指向的并非任何人质,他也不是真的想死,从始至终,中原中也明白,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向自己复仇,他只要他今天死在这里。

 

太宰治在极力争取什么。

 

他想要的什么、想拯救的又是谁。

 

仲间犹豫了,犹豫之后,双方再次陷入沉默的僵局,而太宰治的视线永远留了一半分给那边的中原中也,中原中也也明白这一点。

 

太宰治无论看向那里,总有余光停留在他身上。

 

——局势如同风雷,裹挟着粘稠的黑云搅弄着所有人的肺腑,让人近乎喘不过气,但中原中也却在这急迫到生死一瞬的关口,有了一个如此荒唐的念头。

 

——他想,这是不是意味着,太宰治对他,也是一样的。

 

那些眷恋的、平凡的、又或者激烈的年岁,不是他的错觉,而是真实的念想。写作江湖不见,读作抵死缠绵。

 

 

太宰治漆黑如墨的眉睫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看见中原中也忽然有了动作,那个多少个日思夜想里的、无比熟悉的人,轻轻按住了帽檐,又轻轻转了一下。

 

他读懂了那是什么意思,这世界上只有他才读的懂中原中也沉默无声的信号。

 

他在说。

 

——交给我。

 

那一瞬间太宰治甚至来不及更多的思量,根本来不及任何的斟酌或考虑,凭着那股毁天灭地般的信任,他单手抄着兜,短暂的几秒后,暗中在某处隐蔽的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同时收到了一条来自导师的讯息。

 

中原中也一放下手,仲间就好像终于忍耐到了顶点,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我可以不伤害这些普通人。”

 

“只是,中原干部,我要你的命。”他的声音好像沉重的铁锈摩擦,发出令人胆寒的响动,“只要你们答应这个条件,我的死活都无所谓。”

 

此言一出,局势骤然扭转。

 

太宰治皱了皱眉,一时没意识到自己的谈判功底哪里出了问题——又或者是他从安吾那里拿到的情报出了问题,再加上中原中也又想做出什么他不愿意看到的举动,实在有点离奇,但他现在仓促上阵,没有过多的准备,更不能贸然拿人质的性命开玩笑,只能赌。

 

赌他对他的前搭档直觉般的信任。

 

——旁人说他智多近妖,可他也并非真的无所不能,他需要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靠近他心底的人。

 

中原中也说:“可以。”

 

持枪的犯人再次看穿了似的笑起来,狠狠地勒住怀里人质的脖子,“我知道你的异能是什么,那就再加一条。”

 

“如果你敢用的话,我就引爆炸弹,让他们陪你们一起去死。”

 

中原中也面无表情地展手:“用我的命换他们的命,对吧。来吧,我什么都不做。”

 

紧接着,他又笑着补充了一句:“这样的买卖,我多赚啊。”

 

那一瞬间,无论谁都会因他的神态而产生畏惧和肃然,他就像东方古老传说中的神佛一样,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惊雷鼓动在心脏、云霄之巅掠过飞鸟、风雪凝结成月光。

 

脚下万丈深渊,周遭空旷沉寂,高楼之上离太阳也只有一步之遥。

 

谁在狰狞地豪赌,谁在孤注一掷地拯救,谁视死如归。

 

谁念念不忘,谁朝思暮想。

 

 

——

 

万钧沉默之中,先后爆出两声枪响。

 

第一声枪响的刹那,中原中也身上炸开一朵灿烈的血花,在灼灼艳阳之下犹如娇艳的玫瑰破碎成粉末,折射出斑斓又决绝的光影,烈火般的鲜血溅满了脚下的混凝土,大片的鲜红染透了灰白,他因冲击力向后倒去,直直坠下了万丈深渊,如同耀眼的飞鸟折断了翅膀。美丽破碎了仍然是美丽,死亡也不能将其摧折。

 

而那样的出血量、那样的高度,任谁来都会说,没救了。

 

第二声,太宰治在他开枪的瞬间抽出另一把枪,连瞄准都没有,干脆果决地扣下扳机,精准无比地打落了犯人手里的枪。

 

再下一刻,锋利坚韧的布条自高处直冲而下,牢牢捆住了他全身,白虎的少年同样默契地从侧方俯冲下来,一爪把他死死按倒在地。仲间释然般闭上了眼睛,最终也没有触动炸弹的起爆器,直到Mafia的成员将所有无辜人质带离现场,他都没有任何想要阻拦的意思。

 

他只是惨淡地笑了笑。

 

 

 

芥川龙之介和中岛敦刚刚准备等待太宰治下一步指示,转头却没有见到人,太宰治只是扔下了那把枪,闷声不响地转头仓促离去,衣角被长风卷起,显得有一些疏离。

 

没有谁知道他想要去哪里,或者——

 

要去找什么人。

 

 

 

 

 

他从来没有这么仓促、这么慌乱过。以至于在后辈面前都没有保持出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具,甚至等待不了一分一秒的电梯,走楼梯的时候已经近乎狂奔了起来。

 

他心跳如鼓擂,最后只有一个人的模样在支撑着魂魄里那点微弱的烛火,那人嬉笑怒骂、谈笑风生,带着一身灼灼滚烫的少年意气,在他记忆里是如此斑驳而灿烂,自始至终从来没有一分一秒被他所遗弃、所忘记。

 

——他的衣襟被风声鼓噪,眉目添上难以抑制的仓皇,他从未如此想要到达那人身边。

 

也从未如此想要吻住那双炽热的唇,注视那双蔚蓝的、漂亮的眉眼,向他心口听一听那曾悬于一线的心跳。

 

 

 

 

中原中也靠坐在一条隐秘的小巷里,听到愈加靠近的脚步声时,才堪堪睁开了眼睛,大量的失血钝化了他的感官,抽干了他身上的热气和体力,他下意识想要伸手抵御什么,却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抱进了怀里,对方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他的伤口,滚烫灼热的呼吸洒在他颈窝。

 

那人就这样近乎摇摇欲坠地将他搂进怀里。

 

“你怎么找到……嘶。”他一句话说不完整,就被伤口牵动着疼得嗓音骤停,黑色的西装没有显露太多他浑身是血的惨烈模样,而个中滋味却只有当事人知晓。

 

“还不是某些人能耐得很啊。”太宰治的声音还是哑的,好像风雪磋磨、撕心裂肺过一般,他分明没有呼喊过,却不知在心里叫过那个名字多少遍,又独自将那些眷恋吞咽,望向他时却没有掩藏过分呼啸的情绪,泛红的眼尾看得中原中也心跳轻轻漏了一拍。

 

他居然也有如此动荡的表情,也有如此慌乱的眼神。

 

“中原中也,你真是长本事了。”

 

他微微松劲,看见那人怀间尽是血迹,心脏却不受控制地、折磨似的疼了起来。

 

“为了让他相信你死了,不但故意从楼顶摔下来,还故意用异能挤压伤口造成大量失血的假象——笨蛋,你不知道后果么?这就是你让我把一切交给你的结果吗?”

 

——这就是你让我相信你会安然无恙的结果吗?

 

他在竭力不造成二次伤害的情况下打横抱起对方,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巷打算走捷径去港黑总部——那样就还来得及。

 

一定要来得及。

 

 

中原中也闭了闭眼,别无选择地伸手一拽他衣领,抬头胡乱地吻上他的唇,一并将鲜血抹在他唇角,将艳色也融入对方的容颜,他实在太过疲惫,眉目间浸透风霜的冷意,衬得那双明亮好看的蓝眸有如晶莹剔透的宝石,中原中也勉强缓了缓,哑声笑了起来。

 

“还要谢谢我的谈判专家先生,才没有造成更大的伤亡。”

 

我的、谈判专家先生。

 

他指尖因疼痛而发颤,近乎要抓不住太宰治的衣领,而对方也腾不出一只手来扣住他泛白的指节,那颗贯穿锁骨的子弹折磨得他脸色太过苍白,太宰治只好竭力将脚步放缓,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吻去他眼角眉梢的血迹,好看清他全部的眉眼。

 

——还好,他知晓怀里的人全部的心绪。

 

“……小矮子知道疼的话,下次还逞能吗。”

 

中原中也没力气回答或反驳了,事实上,近乎自毁式的坠落已经让他再难保持清醒,颈窝上飞溅的血迹衬出他难得有一些破碎般的美感,本就俊美无双的容颜即使是病态也遮不住轻而易举惹人心动的眉眼,他开始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发冷,下意识靠近太宰治怀里的温热,一寸寸近乎缱绻地吻他的颈窝,从未想要放开他的手。

 

他半阖着眼,极轻地笑了笑,直到那个怀抱彻底将他笼罩,让他甘愿沉沦,放任自己沉沉地睡了过去。

 

太宰治低头安静地看了他一会儿,那染血的眉目自始至终都扣在他心上,一分一秒也没有停息,而此时他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枕在自己怀里,唇间烙刻着属于自己的温度,即使疼得脸色惨白也没有一丝悔恨,他依旧少年意气、依旧是他的心上春秋。

 

 

——我的心上人,他从来不知晓何为畏惧。

 

他是我的勇气本身,是我所向披靡的源头。

 

 

是我无需理由的底牌。

 

 

 

 

 

 

 

 

END

 

 

 

 

我的剧情好菜 我ooc【。】

好像没有表达出想表达的那种意思【……】就是最近看多了这种桥段想搞一个对峙危险的局面

 

 

期待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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