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gs君绯(约稿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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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产❌


此道不孤。

【究惑】家属特权

★啾啾生病。

 

我爱生病梗【你】

 

 

——————————

 

 

 

“无边风月总在浪漫刹那停留,此时热爱发酵,眷恋怀抱,吻与爱情都顺理成章。”

 

 

 

 

 

变幻莫测的天气突然提示降温时,游惑才想起秦究今天一件薄薄的衬衣就进了训练场。

 

游惑从办公室折回公寓取了他的风衣,想了想又顺手捞了盒感冒药揣进衣兜,出门时显得有些步履匆匆,冷风直往袖口和颈窝里钻,而他全然满不在乎。实际上他们都不太怕冷,秦究也属于要风度不要温度的典型,大冬天薄薄一件毛衣,衬得宽肩窄腰,好看是好看,游惑握住他冰凉的手腕时却常常皱起眉骂他,冻傻了是吧。

 

然后秦究就会顺势环住他的腰,笑得格外不怀好意。连同唇间也染上游惑的温度,缠绵又厮磨。

 

——借点体温啊大考官,大冷天的,一起暖和暖和。

 

——……要不要脸?

 

——抱都抱了,哪有放开的道理?

 

 

 

 

游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秦究S大队的训练场,他们时不时合训,关系也早已经人尽皆知,因此学员们见怪不怪,甚至还有位姑娘见他来了,主动往身后某处一指,表情很像是——

 

……嗑到了。

 

游惑熟练地假装没看见,礼貌道谢,转身刷卡识别进门,浅淡的眉目扫过一圈人影,停驻在某人身上时,忽然明亮起来。

 

秦究就在不远处专心致志地在指导两个学员的训练,侧脸锋利而俊美,额发好像有点汗湿的模样,鼻尖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他这个人神情专注的时候就是很让人心动,尤其对爱人而言。游惑走近以后才发现他衬衣也有点湿,眸光顿时微微一沉。

 

倒也稀奇得很,秦究那么警惕机敏的一个人,旁人靠近他身后几米开外都能被他听出来,队员训练时的偷袭更是一次也没成功过,如今被游惑坦坦荡荡地近身却无知无觉,学员们在旁边都很给力的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假装熟视无睹,实乃看热闹不嫌事大。

 

游惑两三步上前,刚要伸出手去,秦究却忽然毫无征兆地转身——

 

众目睽睽之下将他虚揽进怀里。

 

周围爆出一阵小小的惊呼,尽管两位帅哥教官平日里细微的小动作足以言明他们之间的爱意,游惑也已习惯了他忙里偷闲索去一个吻,但如此明目张胆也实在罕见,他看见秦究狡黠的笑,措不及防撞进他的心口。

 

一众学员一边直呼闪瞎了一边嗑的津津有味,游惑却冷不丁皱起眉,他在外面被冷风吹了一圈,秦究的手却比他还要更冷一些,想来是训练中运动量很大又受凉,于是他毫不犹豫将怀中已经很温热的衣服,仔细地给秦究披上。

 

真的太冷了。

 

秦究开口嗓音有点闷闷的哑:“谢谢亲爱的。”

 

又补上一句——“救我于水火。”

 

声音压的很低,含着笑意,云淡风轻,却丝毫没有意外。游惑伸手搁在他额头,半晌才放回。

 

然后平日雷厉风行、冷肃俊美的总教官转过身面对着学员们,端端正正地行了一个军礼,随后以不可置疑、不容反驳的语气开口:“家属特权,你们秦大队长我就领走了。”

 

随后不等回应,拉着他快步离开,秦究还微微一愣,他发烧是确凿无疑,被当场抓获也毫无负罪感,此时还有点发懵的大脑还在回味那句“家属特权”,没忍住笑了一声。

 

游惑回头瞪了他一眼,在回去的路上还不忘记把他的手揣进自己的大衣衣兜,怕他太冷了似的,又附赠了一个温热的吻。

 

“笑个屁,下次还敢你就挨冻去吧。”

 

秦究与他肩并肩朝公寓楼走,闷闷地捂住嘴咳嗽了几声,颊边泛起不正常的红晕,整个人都有点病态的苍白,游惑触到他额头滚烫,接着又被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盯住,可能是发烧的原因,秦究的眼睛泛着一点水润,眼尾因为咳嗽还有一点红,难得令人心疼的模样。

 

尤其是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某人,藏不住的笑和眷恋,真的……很犯规。

 

游惑无可奈何的心软——他一向拿秦究无可奈何。

 

唯独他的特殊待遇,正如他的“家属特权”。

 

下一秒,秦究呼出的气息很烫,声音哑哑地讲:“那我下次还敢,你还来吗,大考官?”

 

 

 

于是秦究心安理得地一进门就像某种大型犬一样挂在游惑身上,额发还毛茸茸地窝在他颈侧,又不能给他扔下去,游惑颇为恼火地偏头接了他一个滚烫的吻,硬是把他拖回了卧室,秦究放松下来后有点昏昏沉沉,游惑一看体温计火气更加上头,对着秦究苍白的唇和雾气腾腾的眼睛却发不出来。

 

“以后监督你保暖。”

 

游惑咬牙切齿的声音难得一见,秦究听的很满足,好像一只猫爪在他心里抓挠,于是忍不住又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

 

而自始至终,游惑都纵容着他瞎闹。

 

——不声不响,缱绻温柔。

 

秦究咳得他心头直跳,游惑替他掖好被角,空调温度调的正合适,适合共枕而眠。他坐在床头给秦究喂药,恐怕这世界上除了秦究,再也无人看得见他如此细致的模样。

 

有爱意、有眷恋、有生生不息的慰藉……平生之愿,不过凡人之心。

 

“别亲了,”秦究低声说,“亲爱的,这玩意传染,明天你想跟我一起请假吗?”

 

——那倒也行。

 

游惑俯身看他低垂的眉眼、锋利的唇形:“百年难得一见,想多记一会儿。”

 

“饿不饿?”

 

“……想睡。”

 

还有点冷。

 

发烧的人都是如此,秦究的手是冰凉冰凉的。那双手骨节分明而修长漂亮,人却皱着眉头,声音都沉沉的哑,难受地闭了闭眼,熬着滚烫的温度,实在难熬时就去抓游惑的手,反正游惑寸步不离的守在他身边,不知疲倦,未曾离去。

 

游惑见不得他如此难挨的模样,想分担却鞭长莫及,交握的手只好越来越紧,他一会儿准备湿毛巾,一会儿掖被子喂温水,无声无息,直到秦究沉沉睡去。

 

直到秦究的高烧逐渐退去,他也未曾合眼。

 

 

 

 

第二天秦究醒来时已经好了很多,游惑却枕在他怀里睡的安静,眼底微微泛着青黑,睫毛又长又锋利,好像漆黑的刀尖,秦究眨了眨眼,伸手把人环得更紧……顺便很想给他请个假。

 

——S大队双教官同时翘班,所欲何为?

 

 

家属特权。

 

他想到前一晚游惑淡淡说出这四个字,军礼肃然,眉目平静,无边风月总在浪漫刹那停留,此时热爱发酵,眷恋怀抱,吻与爱情都顺理成章。

 

依赖与信任,万年不变。

 

 

——所谓特权,就是他本身,就是他这个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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